Saturday, August 05, 2006

中華電信MOD應轉型為公共數位傳播平台

前陣子在報上寫的。有用NCC網站上的MAIL傳給委員看,但並未獲得回應。先不管違憲不違憲,這些委員(其中很多還是政大老師)究竟有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角色呢?對於媒體有何期望呢?民眾對媒體的期望,又要如何透過NCC來實踐?答案仍是相當晦瑟不明。


-本文-
就在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(NCC)審察中華電信是否能經營「大電視」MOD的同時,英國公共廣電集團BBC發表了「創意未來(Creative Future)」計畫,指出公共傳播若要持久不衰,必須擴大各數位平台上的資訊服務,並讓公眾能參與內容的製作與分享。或許,NCC和中華電信可以此為借鏡,另外成立公有基金來管理MOD相關業務,如此一來,官股不但不是負擔,還可搖身一變,成為公眾數位平台的推手。

以技術層面來看,MOD現行運作方式是由中華電信向外部購買頻道和節目,再經由自家高普及率的網路設施傳送視訊。雖然說,依照「有線廣播電視法」,政府不可直接或間接經營頻道系統,中華電信的官股佔四成以上,介入頻道平台的經營容易引來非議,但「通訊傳播基本法」也同時規定,政府應鼓勵新技術及服務的發展,讓全民均可獲得必要的通訊傳播相關服務;兩相權衡之下,我認為NCC應該採取更有彈性的作法,不要讓此平台可能帶來的公共傳播機會消失。

在數位資訊匯流的趨勢下,資訊、媒體和電信業之間的整併勢所難免,為避免市場出現寡佔,台灣需要提升公共傳播的力量,以免媒體內容完全受到財團操控,惡質化的商業新聞、節目更加猖狂。中華電信MOD一案,正好提供了一個對電訊傳播政策的通盤審思機會。

與有線電視現有的普及率相比,MOD的12萬訂戶只能算是小兒科,但商業系統業者近來頻繁高聲反彈,背後動機值得玩味。原來,現有的系統業者如東森、和信等,早已透過轉投資或成立子公司的方式,準備在近一、兩年挾已簽約的八十多個頻道外加新成立的數位視訊台,爭食網路電視市場的大餅。

但問題是,自中華電信開始經營MOD相關業務以來,即因為自身的ADSL機普及率高、且上下傳雙向功能較佳,成為系統業者背後財團的心腹大患。雖然由於財團的強烈抗議,MOD現只提供無線頻道和少數隨選視訊,但以中華電信掌握的技術優勢,未來數位電視普及後,MOD明顯較具有發展性。

我無意為中華電信的股份問題辯解,也不反對數位頻道市場的自由化,而是單純以公民的身份認為,在所謂的「黨政軍退出媒體」後,由財團經營的媒體似乎已達到了一個發展瓶頸,惡質競爭讓內容每況愈下,無法滿足台灣社會的需求。如果讓現有財團在未來把持數位內容的市場,此情形改善的機會將不樂觀。

因此,個人主張,政府應以傳播基本法為法源,設立公有的「普及服務基金」購下MOD相關業務,短期可讓此一基金與公共廣電集團密切合作,加強頻道內容的品質,長期則可在網路、廣電等資訊平台匯流後,讓弱勢、獨立製作人發聲的管道增加。官股應適時介入,一方面減少成立基金時的財務阻礙,另一方面則可為股份問題解套。

以世界各國的媒體發展趨勢來看,不但一向有管控媒體市場傳統的歐洲正積極擴大公共傳播的影響力,就連標榜自由化的美國,近來也由於媒體醜聞頻傳,民間不斷出現加強公共化的呼聲。優質媒體是民主社會的必要條件,如果NCC對MOD一案處置得宜,則中華電信的官股結構不但不是問題,還是未來公共數位傳播的解答。

Saturday, July 22, 2006

興奮地上學去

離九月中開學還有將近兩個月,就已經有未來英國碩士班的「可能」的同學開始寄信給大家作自我介紹,結果引起了不小連鎖反應,我至少已經收到一二十封這類的信件。他們有些人
還沒確定能否接受offer,有些人則是還在拼Con. offer所需條件,但似乎,能接到這樣的信,每個人都很興奮。

信件的開頭大都是excited,最後大約是hope to meet you all soon。以他們的自我介紹來看,許多都是線上記者,年紀可能都在二十四到三十歲之間。到了這個人生階段,還會對上學一事感到興奮,讓我或多或少也感染到了這些熱誠。

或許台灣高等教育最大的問題,就是不能讓即將入學的新生感到excited吧。

Saturday, July 01, 2006

<音樂錄影帶>Gay Bar by Electric Six

美國團的低級趣味....沒想到他們搞起KUSO來也是滿行的。

對這個團有興趣的人可到官網看一下。

Saturday, June 24, 2006

<遊記>俄羅斯東岸最老聚落

觀光結合文化資產保存的觀念,也逐漸在俄羅斯推展開來。藉由世界野生動物基金會舉辦的套裝行程,我到了海蔘威所在俄國濱海省(Primorskii Krai)最古老的聚落,許多建築內部擁有現代化的廚房、衛浴設施,但外觀卻仍保有最初的木造風貌,一旁還有純以木炭增溫的芬蘭浴設施,令人大開眼界。

據當地嚮導所言,一百多年前,數十名中國人和韓國人開始定居當地,以養蜂、畜牧、農耕等方式自給自足。時至今日,當地的生活風貌仍無太大變化,只不過隨政治環境變遷,黃種人退出當地,轉由俄國人接手,而蜂蜜、牛奶和青菜除可供應日常所需外,現又可賣給崇尚自然的懷舊觀光客。

聚落外的溪畔搭有近十個帳棚,住著一群堪稱是「俄式嬉皮」的人。其中的帶頭者說,她原本在海蔘威以教書為業,但因想接近大自然,便邀集志同道合的朋友,一同前來這個荒山野外生活。我在溪畔聽俄式嬉皮為天地獻唱,雖然聽不懂歌詞含義,卻也略微感覺到他們所說「自然內蘊的精神力量」。

夜裡,我至溪畔參加嬉皮舉辦的慶典。幾口蜂蜜酒下肚後,大家開始圍著火堆一邊繞圈、一邊跳舞,接著兩人一組躍過火堆,據說這樣就能帶來幸福。最後的重頭戲則是脫光衣服,跳進冰涼的溪水游泳!為避免破壞歡樂氣氛,我不敢不從,只是泡過那凍骨的水後,得趕緊衝到岸旁的芬蘭浴小屋,讓蒸氣驅走寒意!

<遊記>海蔘威-休閒在北方海港

根據當地人的說法,初夏的海蔘威雖然氣溫上升至舒服的攝氏十八度上下,但其實多霧又常下雨,並不很適合旅遊。不過,我的運氣不錯,到的那幾天剛好出了大太陽,許多人都趁機蜂擁至海邊沙灘,作日光浴、游泳、散步、乘風帆,享受暌違已久的夏日暖陽。

北方的海與台灣相較,最大不同點,或許是海水的溫度吧!對於經歷漫長寒冬的俄國人來說,這是從事水上運動的大好時機,但像我這樣一個孤身上路的南方旅人,踩進溫度只有十度左右的水,再看著黃白色小石構成的海岸,雖然周圍是熱鬧的人群,心裡反而出現一種冷寥之感。

所謂人潮帶來商機,沙灘一帶是一個市集,有許多餐廳、小販,當地唯一的遊樂場也在那邊,雖然器材老舊,雲霄飛車會嘎茲嘎茲地叫,卻仍然是生意興隆。或許是當地大陸旅客眾多,市集裡不但有中文標示、中國產品,俄國人看見我這個東方面孔,也會習慣用中文喊價,我如果裝傻用英文回話,對方反而聽不懂了。海蔘威,會講中文的人,比會講英文的還多。

漫步走進海邊的露天餐廳,點了當地風行的烤豬肉,再搭配生啤酒,狠狠地「大塊吃肉、大口喝酒」一番。佐配洋蔥、香茴的豬肉香嫩可口,一大杯六百西西的啤酒折合新台幣還不到三十塊,微醺的我一邊吹著海風,一邊想著:「難怪沙灘上的俄羅斯人身材都好不到哪去!」

Monday, June 19, 2006

<遊記>海蔘威-教堂下有軍艦大砲

儘管曾受反宗教的蘇聯政權統治八十年,但海蔘威仍留有一些東正教式教堂。十字架上下各多了兩橫,外觀以藍、白、金等色系為主,這裡的教堂除了外觀與西歐教堂大異其趣外,內涵更是有所不同:教眾和修士、修女的數量,遠較觀光客為多。不完全相信基督的我,也湊熱鬧和教眾一同祈福、敲聖鐘,一種世俗中的神聖感油然而生。

教堂下方是一大片關於蘇聯軍隊的石刻,還有許多退役下來的舊蘇聯軍艦、大砲、潛水艇,雄赳赳地等人參觀。海蔘威本是蘇聯在太平洋最重要的海軍基地,也因此對外封閉了數十年,直到1992年蘇聯解體後,才轉而發展為國際商港。冷戰前期名揚一時、號稱可和美國抗衡的太平洋艦隊,現幾已全部除役,成為俄羅斯的一個開放式博物館。

我走進了一艘開放參觀的潛水艇,腦中思尋著電影「獵殺紅色十月」的畫面,卻發覺怎麼也兜不起來。艇內昏黃燈光照著外露的空調管路,各式各樣的生硬儀器矗在眼前,只留下中間一條小通道供人行走。盡頭處是讓士兵休息的紅色長凳,還有一個錯把我當大陸人的小販,以中文說道:「先生,蘇聯海軍帽一個只要人民幣三十塊,冬天用的黑毛帽一個只要五十塊!」

我傻然失笑,以退休已久的參觀用潛艇,拿來跟「獵殺紅色十月」中史恩康納萊駕駛的核子潛艇相比,是天真了。

<遊記>海蔘威

「那好像是個只出現在歷史課本的地方。」出發到海蔘威前,一個朋友這樣跟我說。

以名字來看,「海蔘威」的確只存在於教科書。在西元1860年被割讓給俄國後,這個位於西北太平洋一隅的港口被改名為Vladivostok(俄文意思是「東方之主」),今天的中國官方則管它作「符拉迪沃斯托克」。

進入市區後,映入我眼簾的,是一個符合其歷史背景的港都。經歷帝俄、蘇聯、俄羅斯的輪番統治後,原有的中國小漁港已演變為一座國際大城,以三到五樓高、每層都有陽台的傳統歐風建築為主體,偶有點綴幾家掛著紅燈籠的中國餐廳,市郊則是一片灰色高大的共產時期公寓。

當然,港都一定少不了海。海蔘威主要是沿著一個伸入日本海的丘陵地建蓋,小丘一邊是對外的軍港兼商港,另一邊則是沙灘及兼有休憩功能的漁港。